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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四方· 走·四方·
国外篇 列支敦士登：把 国内篇
整个国家租给你
生活在列支敦士登首都瓦杜兹的人们有着全世
界少有的乐趣，他们每天早晨推开窗，打着哈欠的
同时就可以顺道视察一下自己国家的领导人在不在
家——大公居住的城堡国旗旁的王旗若是飘着，那
他就是在家了；若是没飘着，他就是到别的国家巡游
去了。肉眼可见，完美公开。没错，列支敦士登就是 还都闲着……
一个这么小的国家。不，更确切地说，它是一个很小 它大的是人民生活水平和国际地位。列支敦士
也很大的国家。 登是世界上仅有的两个双重内陆国家之一；从一个
它小的是权力机构和国土面积。列支敦士登只 原本以农业为主的山区小国发展成全世界最高度产
有160平方公里，35000名国民，还不如百分之一个 业化的富有国家，有人说该国GNP早已超过12万美
北京大；在那里完全不会堵车，开车沿国境线跑一圈 元，是真正的国富民强，全世界数一数二；人民高生
只需半个多小时；列支敦士登有且只有一条9.5公里 活水平的均富状态间接成就了犯罪率趋零；同时，因
长的铁路，连接着它仅有的两个邻居瑞士和奥地利， 为它境内的低税率环境、永久中立地位与完美的居
于是它连铁道部都懒得设，干脆委托邻居奥地利联 中地理位置，它不出意外地成为许多欧洲企业的避
邦铁道管理；列支敦士登国内只有一支小规模的警 税天堂……
察负责内部安全，全国警察加起来只有110人，基本 怎么样，租一个这样仿若仙境的国家是不是倍 玩味冯其庸宅院 抬眼于院中，
儿有面儿？这可不是开玩 两块形状各异且更
笑，在列支 敦士登 这 算多 为高大的奇石分置
大 点 事儿呀！它有世界首 于被甬道分割的东
创的“国家出租服务”，由 细细算来，师从冯其庸老先生已然十年有余， 西两个小院中心，
当地市场推广机构Rent a 时常出入其宅邸，每每步入小院直觉一种不可名状 一立一卧，似在“镇
Village by Xnet和美国旅游 的别样气息，值得玩味。出于对冯老小院的钟爱， 院”。西院兀立的巨
租赁公司Airbnb负责。任何 自然不揣简陋而斗胆解读它。 石，从整块石头中
人想租下整个列支敦士登， 从北京市区驱车几十公里，出东六环外，七弯 间坦然形成一条长长的立式裂缝，乃天公使然。其
只需要提前半年向Airbnb 八拐地经过一段小路，通州张家湾镇芳草园小区中 右上角镌刻着年逾百岁的甲骨文研究大家——张颔
预订、保证最少住两晚、以 的一座小院便是了。 老先生题写的篆书“天驚”，下方是冯老自题的行
及准备好14万美元就OK 小院坐北朝南，占地一亩二分。其中，青砖灰 书“石破天驚”四个大字 。
了。 瓦的两层小楼占地约三分，与粉墙黛瓦的围墙古典 东院墙角那块太湖石相对西院的稍小一些，有
把整个国家都租给你， 门楼均呈典型的江南特色。通往主楼的甬道将小院 两米多高，嶙峋而透、漏、瘦、皱，是冯老在一家
这么大方又欢乐的国家，你 一分为二，西院以立式高大奇石和缠枝古梅见长， 奇石卖场千寻万选而未果，却不经意间在路边发现
租不租？ “疏可走马”；东院则缀以月牙状鱼池，池水深达两 并廉价购买来的。远远望去石头下方俨然一位沉思
米，红色锦鲤翔于浅底。孔子曰 ：“仁者乐山，智 长髯的老者，上部则仿佛一芊芊少女在凝望天空，
作者：曹倩（中国建筑总部企业文化部） 者乐水”，小院中修竹、奇石、古梅、深潭等所有 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冯老为它起名“望思”，用行书
一切无不散发着宅院主人对俊美山水的喜爱，有道 字体镌刻在奇石的右上方。
是 ：“偶遇枯槎顽石、勺水疏林，都能以深情冷眼，求 院中的几个角落，不经意间便可看到冯老若干
其幽意所在”（宗白华《美学散步》74 页）。 年来收集的大小不一、不尽规整的仿佛随意搁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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